第一百一十九章 一只黄雀-《弥天》
第(3/3)页
陈桐生听过比这更恶毒下流的话语,一时之间不禁对男人因辱骂词汇有限,而无法对被辱骂者造成攻击的事实产生了一丝怜悯,问:“你从哪儿看出来,我以折磨玩弄他人为乐?”
“你给人放血的方法不是折磨人还是什么!”
“只是怕你恢复过来反抗而已,”陈桐生心平气和地说:“起源是曾经我被抓时,他们把我倒吊在树上,并且为了防止我挣脱束缚,把我手腕切开了,流水一样地放血。事后我觉得这一招真的很好用,所以学了过来,改良了一下。体质好的话,你不剧烈乱动,滴这么点血没事。”她顿了顿补充:“如果你能在失血昏迷前包扎的话。”
这女人的冷静和残忍程度简直超乎了偷袭者的想象,半响他不甘道:“你若不做坏事,别人怎么会无辜抓你,折磨你!”
“我去解救人质来着,”陈桐生回忆道:“对方埋了火药,人质救出去了,我留下来了。”
“......”男人嘴角抽搐,心说你这女人到底是干什么的!
“你以为空口白牙说这两句我便会信你?”男人坚定道:“做梦!”
陈桐生说:“......到底一开始是谁埋伏谁啊,你连我是谁,平日做什么都不清楚,就贸然出手吗?”
男人怒气冲冲地张了张嘴,然后沉默了。
他确实......确实对陈桐生并没有直观的接触和了解,主要是暗杀陈桐生那帮人跟踪她,而他跟踪暗杀的人。他还不是跟踪第一线,就是个平常听消息,行动时才接命令一同活动的。因此在看见陈桐生第一眼时,他便先入为主地将她定位在了一个身受重伤的女子上,双重弱势,让他萌发了自己能把陈桐生活捉的想法,从而放弃了在木屋边的装置,自己就冲了出去。
谁知道陈桐生在怒火中完全忽视了身上伤口的影响,反过来把他给生擒了,还割掉他一只耳朵。
俩人现在的状态都不太好,伤痕累累,男人血流的发晕,但念及陈桐生受伤应当比他更严重,于是又重新萌生出了信心。
只要她一旦表现出任何体力不支的迹象,就是他反扑的时候!
陈桐生浑身都痛,影响最大的伤处是在腹部,陈桐生调整呼吸,为了分散注意力,问:“跟我说说你的组织?”
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