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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顾方恬叹息，“那你呢，你有遇上过喜欢的女孩子吗？”

    “有啊。”白佑宸忽然笑着看她。

    对，白佑宸对她有好感，但是，仅是好感而已，并不像陆杰然那般，是掏心掏肺的爱。

    他知道顾方恬对他也没有好感，因此，他也就不再继续付出自己的真心和情感。

    因为他知道，陷下去，只会让自己越痛。

    他白佑宸向来是聪明之人。

    到了办公室，顾方恬看到容楚，半趴在桌上，魂不守舍的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
    “楚楚。”顾方恬轻轻的打声招呼。

    “哼。”容楚冷冷的哼了一声，态度十分的冷淡。

    顾方恬的笑容凝在嘴边。

    楚楚对她这么冷硬的态度，还是第一次。是因为南哥的事情吗？她知道南哥喜欢的是她了？

    顾方恬第一次有些无措，“楚楚……”

    “干什么？”容楚冷冷的开口，语气十分的不耐。

    顾方恬心狠狠的被一捶，她苦笑，“楚楚，你……在恨我吗？”

    “哼。”

    “楚楚，对不起，我……我也不知道我会伤害南哥。可是，你知道的，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。我喜欢南哥，但是，那不是爱。既然如此，我迟早都会伤害他的。为何不快刀斩乱麻呢。对不对？”顾方恬很真诚的说道，她知道，容楚会理解她的。

    容楚的态度果然缓和了一些，但，还是有些冷硬，“顾方恬，陆杰然这么好，人温和，又体贴，你为什么就不能爱他？你知道他有多么的爱你吗？他爱了你十几年，直到现在，他才找到你。可是，你是怎么做的？你直接将他推开，有你这样狠心的吗？你知道他有很多次，一个人在家里喝酒，醉得一塌糊涂，然后，哭着喊你的名字吗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顾方恬的心脏被狠狠的一扯。

    她双唇发白，“对不起……”

    “对不起也没有用，你不爱他，你能补缺他心里的伤口吗？你只会在他的伤口上越扎越深。”容楚想到陆杰然，心就痛得无法呼吸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。”顾方恬除了说这句话，不知道能说什么了。

    容楚冷冷一哼，很是无奈，“方恬，你可不可以告诉我，你既然不爱杰然，又不爱白佑宸，那你心里到底爱谁？”

    顾方恬一怔，“楚楚，你为什么要这样问？我谁也没有爱啊！”

    脑海中，却情不自禁的掠过jong那戴着面具的容颜。

    jong算是她第一个暗恋着的人吧。只不过，碍于对方的身份，她也有自知之明，她将感情偷偷的藏在心底，也逼着自己不要付出太多。

    她也一样，怕付出越多，自己会越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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