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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顾艾默扬了扬眉，手指倏地朝她勾了勾。

    顾方恬一愣，又好奇，又不敢轻易接近他。

    纠结了一番，还是忍不住凑过去。

    顾艾默轻轻一拍她的后背，“赚的。”

    然后，人就走了。

    顾方恬怔在原地，脸色骤然愠怒，“废话！”她当然知道赚的啊，问题是怎么赚的啊？

    有一瞬间，顾方恬觉得自己特别的蠢。

    追上他，顾方恬咧嘴一笑，问，“艾默哥，怎么赚的？”

    顾艾默不可思议的望她一眼，仿佛在看一个白痴。

    顾方恬尴尬得要死，勉强一笑，“我只是随口问问。”

    顾艾默倒没有再说什么，若有所思的凝视她半晌，他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，“怎么，你也想赚？”

    顾方恬目光陡然一亮，“我也可以？”

    问完，觉得自己又在犯蠢，咳了咳，尴尬，不解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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