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我不淡定地收拾东西,当天就打算坐车跟去王刚老家看看。 虽然自己和周叔不太熟,但有王刚这层关系,我也一直拿他当长辈看待。 尤其是上个月,自己被肚子里那股邪寒之气折腾得死去活来,要是没有周叔带我进山抓山魈,估计都撑不到现在。 路上我一直靠在车窗上思考,周叔的忽然“发疯”,到底是真的生病了,还是因为那次抓山魈事件留下的引子? 赶了两个小时的路,我来到王刚老家的镇上。 王刚接到我来的消息,正蹲在乡镇医院门口等我,我把买来的水果递过去,询问周叔现在怎么样。 王刚叹气说,“除了意识不太清醒,人没什么大问题,不过人已经被警察监视起来了,说他有暴力倾向,除了医院哪儿都不能去。” 我陪王刚上楼,来到周叔病房门口,映入眼帘的是个脸色憔悴蜡黄,眼窝深陷且蓬头垢面的中年人,眼圈红红的,有些浮肿,好像很久没睡过觉。 当时他正呆呆地躺在床上,两眼发直看着天花板,对我的到来没有反应。 我喊了声周叔,他没动,依旧是两眼放空,对着天花板发呆。 我对王刚问,“他这个状态多久了?” “不知道,我是昨天才接到派出所电话赶回来的,来的时候人已经变成这样。” 王刚的表情有些的恼火,周叔无儿无女,就这一个大外甥,小时候特别疼他,现在他出了事,王刚必须赶来床前尽孝。 这都是王刚分内的事,没什么可说的,可他想不明白,一向老实巴交的周叔为什么会拿刀当街对着人砍,人究竟是怎么疯成这样的? 我转回头,重新看向周叔的脸,他表情呆滞,脸颊苍老枯瘦宛如裹了一张松树皮,牙齿黄黄的,流着口水对我们笑,和上次见面的时候简直判若两人。 这种状态,一看就不怎么对劲。 正当我准备对着周叔好好检查的时候,忽然病房外传来一个声音,“你们别碰他,犯人情绪不稳定,一受刺激就发狂,已经有警察被他咬伤了。” 听到这声音,我扭头看过去,是个身材适中,长得很瘦的中年警察,大概四五十岁左右,从肩章来看,估计大小是个领导。 王刚马上说,“廖所长,我舅舅不会随便伤人的。” 中年警察摇头,说自己也知道,正常情况下老周不会伤人,可现在人已经疯了,意识不清醒,鬼知道他会做什么。 第(1/3)页